第23章 你太坏了

第23章 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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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画洗完澡出来,长发湿湿地甩在身后,发尾还在往下滴小水珠,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吹风机,吹干了头发。因为以前很少出国,时差把她折腾得够呛,泡了热水澡的缘故,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她感觉全身都舒服无比,于是刷完牙后便在**躺了下来。

陌生环境使然,加上在飞机上坐了许久,腰有些疼,苏曼画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低低哀嚎一声,换了个趴着的姿势继续睡,这才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起来……

权铎从下面上来,推开卧室的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年轻的女孩子穿着贴身的蕾丝睡裙,蜷缩着身子趴在**,黑发散了一个枕头,一截白皙的小腿沿着床沿安静地垂下,整个人看起来恬静又美好。

地板上铺了一层羊毛地毯,权铎几乎无声地走近,轻轻在床边坐下,然而,只是这么一个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也惊扰了**睡着的人,见她不经意地皱了皱眉,他眉色更柔和,伸手帮她抚平,又细心地把垂在她额前的几根调皮的发丝撩开。

一张清丽而甜美的睡颜毫无阻隔地出现在他面前,权铎的手指缓缓搭在她脸颊上,触到一片温热,才发觉自己指尖的凉意,又缩了回来,一只手撑着床,倾身往下,改用双唇来描摹她的轮廓。先是额头,落下疼惜的轻吻,再是秀气的鼻尖,暖暖的呼吸似乎还带着一丝甜美的气息,像极了那天在他们口中融化的草莓,他忍不住轻轻地在上面咬了一口,见身下的人又眉弯微蹙,好像有醒来的迹象,他更是像受了某种**,封住了她的唇……

突然被堵住的呼吸,和口中那入侵的柔软异物,苏曼画“唔唔”地清醒了过来,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才放下心来,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角,声音模糊地问,“你们谈完了啊?”说话间,她忍不住呵欠连连,可见真的累了。

“嗯。”权铎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疲累,唇贴着她的脸颊,坚硬的胸口压着她的后背,再没有别的动作,两人的身体安静地上下交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苏曼画的眼皮又开始重了起来,不过身上压着这么重的人,估计明天起来会全身散架,不由得拱起身子蹭了蹭他,唇张了张,硬是没有发出想要的声音来,倒是配合着男人突然的动作“嗯哦”了一声。

其实权铎体贴她累了,倒是也没有什么心思想再去折磨她,要不是她那柔软的一蹭刚好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立刻让他起了反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明明自制力甚好,但是遇上她,偏偏每次都……溃不成军。

是尝过她甜美滋味的,权铎不免心痒痒的,既然是她自找的,那也不必顾忌什么了。

胸口的某个地方被大力揉搓,几乎要被挤压得变形,加上她趴着的姿势,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手,不一会儿,苏曼画便被男人的大手逗弄得气息紊乱,脸上一片情`欲的潮红。

权铎眯着眼睛留意身下的人的反应,见她双眼迷离,脸颊含粉,手指带着滚烫的热度贴着那凝玉般的雪肤往下,掀起睡裙,直接扒了那碍事的**,灵活地拨开那两片沾着雾水的花瓣,两指直接插`了进去……

从昨夜血淋淋的经验看来,在他手下苏曼画绝对讨不了好,只有丢盔弃甲的份儿,随着男人重复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更是羞耻地发现,单单只是两根手指,便让她……到了……

这也……太丢脸了吧?余光瞥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苏曼画脸色涨得通红,便反着手想去解开他的裤子……

权铎的手指正享受着那紧致内壁和温热花液的洗濯,低头见她这一副心急的样子,心里的压抑瞬间消失无踪,主动解开束缚,扳开她的双腿直接从后面把自己的热硬送了进去。

“啊……”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感觉到体内的他似乎要把自己撕裂,苏曼画大声地叫了出来,十指紧紧揪住床单,扭动着身子就要往上缩,却被男人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扣了回来。

自是浅浅深深,娇喘连连。

……

许久后,被男人从浴室抱出来重新放在**,苏曼画揉着酸疼不已的腰,也不知道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轻声嚷着,“你坏……坏死了,只……知道……欺负我。”

被自己疼爱过的小女人,睁着一双剪水眸子,含情脉脉,轻声细语地“数落”着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任是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万分,权铎把她身子搂过来,抱在怀里,声音染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那以后……我被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苏曼画此刻困意正浓,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权铎的话,只觉得旁边的人好暖和,双手乖乖地环住他的腰更深地偎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坏……”

权铎的心像是在温水中浸染过,软得不可思议,那一刻,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更确定了心底的念头,亲亲她的脸,“明天我们一起去见一个人好不好?”眸色渐渐温深,声音却是缥缈的,“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没有听到回应,权铎低头一看,原来是已经睡着了,他笑了笑,揉揉她的发,侧身躺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个夜,黑暗藏住了一切肮脏污浊的东西,情人间的温柔缱绻,相拥而眠,前所未有地令人安心。

苏曼画静静地跟在男人身后,但还是掩不住好奇的神色,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感觉气氛这么压抑,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他们又是要来见什么人的?

失神间,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人,苏曼画暗暗咬了咬舌,瞥开了目光,权铎回头,见她一脸心虚的样子,俊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还是伸手拉住了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苏曼画笑了笑,看他一脸严肃,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耸耸肩,“没什么。”

这个地方空旷,几乎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楚,而且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苏曼画心底有太多疑惑,抬头看过去,男人已经在一扇白色的门前停下,正回头看她,那种眼神太复杂,眸底深沉幽黑,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的哀伤。

病**躺着一个人,窗帘都拉上了,房间里一片黑暗,苏曼画看得不是很真切,也静得慌,只有吊液“滴滴”往下掉的声音,这个时候,她听到旁边的人轻轻叫了一声,“爸。”

苏曼画的心微微一跳,原来,这就是他的父亲,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她看到**的人慢慢转过身,中年,身形瘦削,脸色如白雪……

“铎儿,”苏曼画听到**的人压抑而惊喜的声音,沙哑不堪。

权云城费了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但无奈身子实在虚弱,几经挣扎之后终于放弃。

其实,上次莫玲叶气急败坏地过来找他泄气,权云城虽然安慰自己那只是无中生有,但心底毕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此刻看到他平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内心的狂喜更是不言而喻。

手被用力握了一下,苏曼画抬眸,看进旁边的男人瞬间平静如水的目光里,看到他薄唇轻轻动了动,“曼儿,这是父亲。”

苏曼画一怔,迅速反应过来,“爸爸,您好,初次见面,我是苏曼画。”

权铎上前把窗帘拉开了几分,久违的光亮终于从窗外透了进来,权云城这时候才留意到儿子身后站了一个年轻的小女娃,精致可人,笑颜盈盈,不免心血又起,手抓着床单握成拳状,吸气又呼气,看了一遍又一遍,“这……这是……”

一个陌生女孩子,跟在他儿子身边,还叫他“爸爸”,这,这说明了什么?

权铎把父亲扶起来,让他靠坐在病**,笑笑说,“爸,您没听错,她是我的妻子。”

爸,您知道吗?她和妈妈一样,都是红岭市的人,那个地方的民政局,二十多年前您和妈妈也去登记过,您说,这是不是缘分?

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苏曼画走过去,竟没有前一刻想象中的紧张,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俏皮地说,“爸爸,我们前天去领证了,奔的正是时下最流行的‘闪婚’,没有提前通知您,是我们疏忽了。”

权云城见她眉清目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仿佛由内向外透着纯净的光,笑容如沐春风般清新温暖,多年来在商场也算是阅人无数,第一印象便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品性纯良,心下早已偏颇过去几分喜欢之意,但还是看向自己的儿子,目光慎重而严肃。

权铎很快会意,“爸,我愿意用生命保证,我和她的结合,根本没有掺杂其余一丝一毫的原因。我对她的这份心意,就像您对母亲一样。”

不是他想的那样就好。权云城终于放下心来,苍白的脸上一片喜悦之色,人也变得精神爽朗了几分,向她招了招手,“来,过来和爸爸说说话。”

“哎!好呀”苏曼画笑着应道,心里寻思着他父亲没有那些传说中所谓权贵之家大家长的架子和辞色,看起来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苏曼画从小喜欢和长辈相处,也不拘泥,加上真心备至,声音又甜软,把和权铎相遇相识的过程描述了一番,惹得权云城笑声不断,气氛自是和乐融融,连站在床边的权铎,听见二人的谈话,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苏曼画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夫人”什么的,乍见公公脸上笑意顿失,连权铎也是脸色微变,顿时心里一紧。

什么人来了吗?还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什么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这么奇怪?

很快,门便从外面被推开了,一道嚣张而放肆的光亮透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见了公公,来的人会是谁呢?大家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吧?

昨天晚上一个阔别多年的好朋友突然来找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突然在另一座陌生的城市重逢一个故人,想狠狠抱着她哭,我们两个人傻傻地沿着沿江路走了几个小时,说了好多话,因为吹了风,昨夜头就开始疼了,所以才推迟到现在更。

这个人她几乎伴我走过了最美好最艰难的高中三年,昨晚是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l,你还记得高中时候那个帮你打水打早餐陪你一起哭的女孩吗?

我想告诉她我记得的,一直记得的,但泪水迅速冲刷了我的声音。

人生有太多别离,但正是因为有了别离,重逢才显得尤其可贵,唉,心情很复杂,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想找个宣泄之处,你们当没看到就好。

谢谢鱼游春水的手榴弹、南风和最美的时光等土豪的青睐

鱼游春水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4-03-0413: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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