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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安静的楚宅,因着燕世子的到来,变得热闹了起来。豪门绝恋,亿万新娘

楚荞不得不承认,这小家伙粘人的功夫真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就是去上个茅房,他都能跟着守在门口。

诸葛无尘要独自主理后方事务,原本身体未休养好,之前又挨了楚荞两掌,勉强恢复了便一直没日没夜的忙碌,不到半个月功夫,便染了风寒病倒了丫。

楚荞只得暂时放下追查神王遗物之事,到王宫帮其分担些工作,以让他能多一些时间休息,原本她只是挂名的右丞相,常年在外对西楚政事并不多加过问,这不插手不知道,一接手才发现要做的事情还真是多而繁杂媲。

西楚建朝初期,朝中官员并不多,于是一人身兼多职,但这样也造成了许多问题,加上朝中不少官员都是原先的武将,战事一起便随军出征了,岐州的人手就更是不够了,也难怪诸葛无尘在这一堆繁杂事各中忙得病倒了。

楚荞接手之后,把能决策的事就直接决策了,一些认为解决不了的,才找诸葛无尘商量,于是也是一连几天忙到深夜。

燕禳还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转悠,倒也乖巧听话,她忙着,小家伙就在一边坐着,不吵也不闹,自己闷头玩,但她只要动身一走,立马就跟了上来。

夜已经深了,楚荞坐在榻上还在跟诸葛无尘和吕瑞商议着前线伤员的安置和医药状况,虽然西楚大军一路连战连捷,但也有不少伤亡,伤兵送到后方,但医者和伤药都很缺乏,导至不少伤者没有死在战场,却在后方伤重不治而亡。

“吕瑞,你传令,将大燕境内咱们自己的药铺,医术过人的大夫都撤到西楚来,不愿来的花重金也请过来。”楚荞吩咐道。

吕瑞略一思量道,“如此以来,这又是一大笔开销,现在粮草军饷,医药已经药费不少,这里花了重金,后面还有马上要赶制的将士的冬衣呢。暧昧花都西门庆”

神兵山庄这么多年的家当,都贴在西楚了,这一场大仗打完了,只怕神兵山庄也会积蓄也会跟着掏得七七八八了。

“人命关天,先设法救人要紧,后面的事我再想办法。”楚荞沉声道。

“我已经去信给诸葛家,那边会出一笔钱过来。”诸葛无尘说着,这才看到坐在楚荞边上的小家伙,垂头小脑袋昏昏欲睡,不由笑了笑。

楚荞见状,回头望了望打盹儿的燕禳,伸手拍了拍他,“禳儿,去隔壁**睡去。”

燕禳一听声音,一个激灵就醒了,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我不困,不去睡。”

于是,眨了眨圆圆的眼睛,继续坚守自己的岗位,绝对不能让荞荞跟自己以外的男的独处一室。

所以,再困也不能睡。

楚荞皱了皱眉,大人到这个时候也犯困了,他一个小孩子还非要跟在这里,知道这小家伙的心思,又不忍苛责,“先去隔壁睡一觉,一会儿要走,我去叫你。”

燕禳坚定地摇头,“我真的不困,不用睡。”

这里还有跟荞荞成亲的男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让人有机可趁啊。

“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安排人一早去大燕。”吕瑞起身,拱了拱手道。

楚荞点了点头,又叮嘱道,“行事小心些,别被大燕察觉盯上了。极品天骄”

两国正值交战之际,做什么事,他们都得万分小心。

“是。”吕瑞回话,而后先离开了。

诸葛无尘继续埋头于奏章文书中间,伸手拿到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太凉喝了便是一阵咳嗽,楚荞立即抬头望了望,将自己手边刚沏不久的热茶递给他,“这些事交给我来就行了,你先睡会儿,这样下去病怎么会好?”

虽然她来帮忙了,但诸葛无尘还是一直不放心,许多事都是帮着一起处理的。

诸葛无尘搁下茶盏,些许苍白的唇笑了笑,“还是你去睡吧。”说着,望了望她边上又打着盹的燕禳,小声道,“你不睡,这小家伙也不会睡,你先带他去睡觉吧,别一会儿在这边着凉病着了。”

楚荞低头望了望歪着头枕到自己腿上的小家伙,不由摇头叹了叹气,小声道,“我先把他抱过去,一会儿再过来。”

诸葛无尘点了点头,望了望睡着的小胖子,皱了皱眉道,“要不还是让泷一过来抱他过去,他好像……不轻。”“没事。”楚荞轻轻起身下榻,小心将孩子抱了起来,皱了皱眉,“还真是不轻。”

“慢点。”诸葛无尘嘱咐道。

楚荞点了点头,抱着燕禳去了隔壁房中睡觉,小心地放到**脱了小靴子给他盖上被子,不由叹了叹气,看着孩子稚气的小脸,目光却又满是怜爱之意。

“荞荞……”燕禳咕哝着翻了个身,踢开了被子,继续沉沉睡去。

楚荞无奈笑了笑,又替他把被子盖好,为免他再踢被子着了凉,直接拿另外的枕头把被角压住,方才放心离开。宠婚,索妻无度

大书房里就剩下诸葛无尘一个人还伏案看着这两日各城送来的加急文书,西楚连战连捷,已经拿下几座城,但要安顿打下的城池,派兵震守,等等事务,都是由岐州这边处理,加上还有前线供给,可谓是千头万绪,但他一直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楚荞进屋,搬了椅子在桌边坐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一觉睡醒的白二爷从她袖子里爬出来,跳到桌子上,“你们还没睡啊?”

“我们哪有你这么悠闲。”楚荞淡笑道。

白二爷伸出爪子,夺去楚荞手中的文书,认真说道,“你天天忙这忙那,什么时候才带爷去找神王遗物和师傅,钱疯子现在要是没死,说不定比你以前还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让他先找到师傅,那就要出大事了。”

原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师傅的消息,他都快要不报希望了,但昏迷五年醒来,听到楚荞说了那么多。

他有预感师傅一定还活着,而且他们只要去找,一定能找到他。

可是,三百年前,他一声不响地从神域失踪,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原本他现在都该接掌神域的新一代天尊了,偏偏现在找不着人了。

若再这样下去,神域另觅接掌神域的人选,以后哪还会有他们神王殿,哪还有它在神域的立足之地,所以它一定要把师傅找回去。

楚荞拿回文书,细细地看着,漫不经心哼道,“你不是说你师傅很厉害,以前还把钱疯子打得落花流水,那还怕什么。”

白二爷一听,有些急了,道,“那是以前,当年也是巧合,还有叶子护着师傅,钱疯子自然不敢下死手,现在他恨不得把师傅剥皮拆骨,挫骨扬灰,哪还会手下留情。果蔬青恋”

而且,师傅自当年失了神王仙骨,修为已经大减了不少,神域中人又不像魔族那般可以靠吸取他人修为,增强功力,如今哪还有能必胜钱疯子的把握。

楚荞抿唇沉默,她也想尽快去寻找神王遗物,可是现在西楚诸事繁多,她还带着个燕禳,一时之间根本走不了。

“起码,等现在的局面稳定了,还有禳儿,我总不能带着他去那样的龙潭虎穴之地。”

白二爷抱头一阵抓狂,然后双爪抱臂,道,“直接给他送回去不就得了,说你傻,你还真傻,你到底有多傻,这是他跟尹沉香的儿子,你还要帮他们养着,想要孩子外面一抓一大把,你想收养多少有多少,再不你们自己生一个呗,干嘛要替姓燕的养儿子。”

要不是姓燕的,它不会昏迷五年,诸葛无尘不会现在双腿残废,这个仇,结大了。

诸葛无尘闻言望了望楚荞,两人都有些尴尬,他们是为了联姻成婚,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但外面的人不知道,一个两个地让他们好好过,年纪不小了早些要个孩子,尤其是诸葛老候爷,临走之前千叮万嘱。

这要是知道她和诸葛无尘自成婚以来,都未曾同房,还不得气成什么样子了。

白二爷一说完,楚荞和诸葛无尘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它也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诸葛无尘放下手中的奏章,微笑着望了望楚荞,“有些饿了,你要不要吃东西,晚膳忙着都还没吃的。”

楚荞闻言愣了愣,而后点了点头,“好,我也有些饿了。我当道士那些年”

白二爷望了望楚荞,又望了望诸葛无尘,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啊,它在很认真的跟他们商议大事,他们怎么一转眼又扯到吃饭去了。

它还在发愣,楚荞和诸葛无尘两人已经起身奔厨房去了,白二爷连忙跳下桌子跟了上去,跳到诸葛无尘腿上站着,道,“我是说真的,不能再等了。”

楚荞推着轮椅,望了望白二爷,问道,“那我问你,我这样的身手加上你,再带一个无岁的孩子,能有多大把握找到白二爷。”

白二爷傻愣了一会儿,老实地说道,“去了就会被当点心吃了。”

楚荞眉眼微沉,道,“我不想做点心。”

“那你不找神王遗物了,不帮我找师傅了?”白二爷急了,跳到诸葛无尘肩膀上追问道。

“找当然会找,但也要有计划再行动,盲目地找你已经找这么多年了,我可没你那么长寿。”楚荞笑了笑,哼道。

诸葛无尘微微皱了皱眉,这几日不断听她与小白谈论起寻找神王遗物之事,但只要对神域稍微有点了解都知道,那是凶险万分的事。

他不放心,可是如今的自己就算想帮忙,跟去了也只是拖累。

两人一鼠到了厨房,又不好这大半夜的去叫玉溪起来做饭,楚荞只得自己动手,挽了挽袖子问道,“咱们煮面吧!下午玉溪炖的骨头汤还有,正好。”

“好。”诸葛无尘点了点头,微笑言道。

说着,便已经拿了些青菜择洗干净,等着面下锅。

“阿荞,你……真的打算要去找神王遗物?”诸葛无尘思来想去,还是出口问道。

楚荞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嗯。”

当老酒鬼一再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总预感这件事是与燕祈然脱不了干系的,这个名字袭上心头的时候,她就再也不顾不上什么理智顾虑了。

这个人,这个名字,总是会那样轻易地撼动她的内心世界,她拦都拦不住。

“好了,面好了。”楚荞打破尴尬的沉默,拿着碗盛了面端上桌。

两人刚坐下准备吃,便隐约听到园子里传来异样的响动,诸葛无尘出声道,“谁在外面哭?”

楚荞愣了愣,凝神细听,在这里天天哭的家秋,除了燕禳还有谁,于是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她出了厨房,一路寻声而去,果然看到小家伙在院子里,一边跑,一边哭,“荞荞,荞荞,你又去哪里了……”

“怎么了?”楚荞快步走了过去。

燕禳一听声音,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你怎么不见了,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了。”

楚荞蹲下身,温声道,“我只是饿了,到厨房煮点吃的,你看你,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多难看。”

燕禳闻言止住哭泣,搭搭嗒嗒地问道,“我也要吃。”

楚荞一低头才看到他竟是光着脚,不由皱起眉头,“你鞋呢?”

燕禳扁着嘴,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脚丫子,道,“忘了穿。”

楚荞将他抱起来,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道,“地上这么凉,光着脚跑,着了凉怎么办?”

燕禳咬着唇不说话,他只是一睁眼睛没看到她,以为她又丢下自己悄悄走了,哪还顾得上穿鞋呀。

楚荞将小家伙放到登子上坐好,拿了碗给他拔了一小碗面,道,“吃吧,小心烫。”

燕禳抱着碗,吃了一口,笑得眯起眼睛,“要是爹爹能一起吃就更好了。”

他来岐州好多天了,越来越想爹爹了。

楚荞捏着筷子的手一顿,然后低着头吃面,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天刚刚亮,宸楼之内又是一夜灯火通明,一连几夜召见了宸亲王府的养在暗处的食客,外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什么人去多加打听。

京中大臣也知道,但也都只是看着,谁都知道大燕皇帝是铁了心要把皇位传给宸亲王,所以便是他想翻出个什么样的浪来,他们也无话可说。

燕祈然一手支着头,面上难掩苍白,疲惫地倚在榻中,扫了一眼旁边,随即又自嘲地叹了叹气,禳儿已经送去西楚了,自己怎么又忘了。

孩子这一走了,整个王府好像一下子就安静得不行了。

正在他怔愣出神之际,墨银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禀报道,“王爷,陛下和尹家的人过来了,这会儿……到东篱园去了。”

燕祈然闻言抬起眸,目光中寒光一闪,“什么事?”

“这几日府中事忙,尹侧妃身边那丫头偷偷出府去了国公府,不知道是说了什么,尹家和陛下就一道赶过来,兴许是世子身世……被他们察觉了。”墨银小心翼翼地回话道。

燕祈然薄唇紧抿,沉默着没有说话。

“王爷要过去吗?”墨银问道。

燕祈然疲惫地闭上眼睛,淡淡道,“我有些累了,先睡会儿,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该知道的,早晚都要知道。

——

那个,你们想怎么虐尹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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